“我想知道她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，”她说，“对记者来说，这样一个人物的故事是很有卖点的。”当她是三岁小孩子吗，程子同如果真的不在，秘书会这么费心思的阻拦？

“这条街是越来越不太平了。”闻言，符媛儿更确定自己刚才的想法，程子同才是爷爷亲生的呢。

他为什么想要替她抹掉？“都一把年纪了，还这么不自重。还有那个董局，看他总是笑呵呵的，以为他是什么正直人物，没想到都是一丘之貉。”

正好厨房里没人，她赶紧将放在文件包里的熟食拿出来装盘。“我给医生打了电话，确定子吟是明天出院，明天一早我自己去一趟医院就好。”

这是一排约莫两人高的茶树，茶树枝繁叶茂，花开正盛，人躲在后面不但不易被发现，还能透过树叶间的缝隙观察外面的情形。这都是季森卓的主意。

他说的软件开发人，就是子吟了。这时候，他们坐在一个宵夜摊的露天桌子前面。